Ashbird

Walking all day with my mouth on f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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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别把一切关系性缘化。

【清夏甜歌 10:00】弗雷德x你丨酒量是十又四分之一杯

 

上一棒: @今天也在咸鱼·木里 

下一棒: @阿烟 


Summary:格兰芬多输掉了对阵赫奇帕奇的练习赛,于是弗雷德决定在其他方面赢回来。

 

* 无伏背景

* 又名魔法饮料的77种妙用之:火焰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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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杯

       “节日快乐。”

       火红色头发的男生咧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灿烂笑容,两根指头从枫木支架上准确夹出一杯滋滋冒烟的烈酒推向你,声音从里到外都透着快活。

       但你丝毫不买账。“这算什么节日?”你问。

       “什么都行,”弗雷德抬了抬眉毛,“每月一度的友谊赛,N.E.W.Ts结束的第三周,或者今年的第一个夏天难道不值得庆祝吗?”

       你被逗笑了。“你不如说是格兰芬多输得屁滚尿流零周年。”你抱着手说。

       “也行。”红发男巫无所谓般耸耸肩,捏住一个子弹杯仰头一饮而尽,酒液像火焰一样在他舌尖滚了一圈。空酒杯被重重磕在桌上,男巫眼睛里闪出挑衅的光,“要么直接快进到你认输?”

       “呵。”你喷出一个气音。

       显而易见又低级的激将法,你想。上当的都是傻子。但当你对上那双亮得惊人的蓝眼睛时,脱口而出的句子却莫名其妙变成了:“行,韦斯莱,你最好祈祷你今天长了四个肝。”

 

 

第二杯

       你有理由怀疑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

       好吧,也许精心设计谈不上。你咽下一口酒,灼烧感迅速由喉头蔓延到胃袋。十分钟前你还在为上午的魁地奇练习赛表现沾沾自喜:比格兰芬多整整多了两百分,其中一大半都是你得的。当然主要原因是观众席上那群闲出屁来的斯莱特林分散了罗恩一大半的注意力。但即便如此,能在格兰芬多那个开挂一样的找球手手底下大比分拿下比赛也太酷了吧——即使是练习赛也要吹一辈子!谁能想到呢,塞德里克毕业之后你们居然还能赢。

       安吉丽娜为此耿耿于怀了一整天,这位即将毕业的格兰芬多队长似乎继承了伍德学长的暴脾气,她把队员轮流吼了至少十遍,在面对罗恩时尤其大声,直到坐进吵吵嚷嚷的三把扫帚时仍旧显得心烦意乱。

       于是你只得安抚道:“只是我今天状态比较好,安吉。”

       “闭嘴吧,”安吉丽娜没好气地翻个白眼,“先把你脸上的得意收好再跟我说话。”

       凯蒂在旁边大笑出声。

       然后李·乔丹端着两杯颜色抽象的酒精饮料走过来,你预感到什么似的抬起头,两个一模一样的红头发撑在吧台前,其中一个对上了你的眼睛。

       那应当是乔治。你想。

       总之看到你的那个用肘部捅了捅另一个,另一个扫你一眼,回身向酒保比了个手势,然后吧台上的黄油啤酒瓶被收回去两个,三板子弹杯从酒保身后的木头架子上飘出来。恶作剧的气息隔着半个酒吧清晰可辨。两个韦斯莱带着黄油啤酒和三十几杯火焰威士忌在你对面紧挨着坐下,动作不算小心,火苗乱窜的酒液却一滴都没洒出来。

       “是错觉吗,”你说,“一个赫奇帕奇和五个格兰芬多,我感觉我被包围了。”

       “格兰芬多绝不做以多欺少的事。”弗雷德表情夸张地说,他从支架上挑出第二杯,一只手臂搭向乔治肩膀,“今天是我跟你的solo局。”

 

 

第三杯

       眩晕感出现得有些早。

       弗雷德放下空酒杯,手指按住杯底转了两圈。你撑着下巴缓了一会儿,目光落到他骨节分明的手上。

       你是什么时候注意到那只手的?是从课堂走神被提问时递过来的小抄开始吗?还是他轻描淡写地在你手心挑走唯一一颗味道感人的多味豆时?或者再往前一点,是他匆忙到球棒都忘了拿、徒手拦下被恶意砸向你的游走球那一刻吗?

       你吞了吞口水,火焰威士忌在身体内部被转化成隔绝层裹住你,喧闹声逐渐拉远。

       手指粉碎性骨折看起来相当痛,盛怒下的弗雷德却没管它。你在他脸上看到了那种熟悉的护鸡仔式的表情,那是金妮和某些时候的罗恩才有的待遇。他手臂圈住你往礼堂里面躲,半路被你忍无可忍地挣脱开,抽出魔杖干脆利落地把那颗重振旗鼓的金属球和始作俑者一起摔了出去。

       弗雷德在你身后吹了个长长的口哨。

       “你是真的感觉不到疼吗?”你忍不住问。

       “怎么可能,”红发男生眼睛湿漉漉的,像是真疼得很了,他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摸了摸鼻尖,你见了一万次的笑容重新爬上他的脸,“可疼死我啦。”

        然后你再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眼。被游走球狠狠砸出的暧昧气氛逐渐扩大到所有事,嬉笑怒骂成为日常,在某几个瞬间里你甚至以为会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但他在三强争霸赛的圣诞舞会前邀请了安吉丽娜。

       也许都是幻觉吧。你想。

       那只让你念念不忘的手在你眼前打出个响指,“回神啦,”手的主人再次把泛着火光的烈酒杯推向你,“怎么了,这就到顶了吗?”

 


第四杯

       “这样喝太干燥了。”当弗雷德第四次举起酒杯时乔治拦住他,“我觉得我们应该玩点其他的,比如真心话大冒险,简单点,怎么样?”

       作为以诡计多端闻名的双胞胎之一来说,这个提议多少有些老套。但也许是因为酒精,大家都表现得很捧场。乔治从口袋里摸出六张噼啪爆炸牌分发出去,“每人一张,”他说,“最先爆炸的——”

       他面前的蛇形牌轰然炸开空气。

       “最后爆炸的受惩罚。”乔治改口说。

       “滚啊。”安吉丽娜笑骂道。

       弗雷德跟着一起笑,他单手手肘撑着桌面,从刚刚起就举着的酒杯一直没放下。你视线落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在他转头看向你时伸手过去掩饰性地与他碰杯。

       “好吧好吧,”乔治拍了拍眉毛上的火星子,“我选大冒险。”

 

 

第五杯

       “这就有点难搞了。”李说。

       “确实。”安吉丽娜附和。

       “真的很难找到你不敢做的事吧!”凯蒂感叹道。

       “我倒有个想法。”弗雷德有些跃跃欲试,他捏起一小杯高浓度的白兰地扔进乔治面前的宽口杯里,子弹杯咚的一声沉了底,随即啤酒气泡汹涌地自内部鼓出来,“记得吗?这是麻瓜的一种调酒,叫,呃——”

       “深水炸弹。”你提醒道。

       “对了!”弗雷德咧出一个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的怪笑,雀斑跳跃在他脸上,“后近十足的白兰地特调,限你十秒喝干净。”

       “……”乔治欲言又止了好几次,“行,可以,怪我错把你当个人。”

       “别这样,好兄弟,”弗雷德花了好大力气才绷住脸,他攥着一满杯威士忌,抽空向你抬了抬手,“好啦,陪一杯,别生气。”



第六杯

       这次中奖的是安吉丽娜。

       女巫的头发还维持着比赛时扎起的高马尾,被精心分股的细小麻花辫紧贴着头皮,五官深刻的侧脸精致又迷人,但是她说——

       “这辈子最丢人的事,大概是三年前去麻瓜领居家做客,过程中突然肚子疼,但她家马桶出了点问题。好消息是马桶旁边摆了一个猫砂盆……你们知道猫砂盆吗?就是麻瓜家庭里的猫厕所,总之我急需放空肚子,她家马桶坏了,但是有个猫厕所,而未成年不能在校外使用魔法,于是我做了一个正常人都会做的决定——”

       “求你别说。”凯蒂捂住脸。

       “我还没说完,我做了一个不得已的决定,自以为处理的天衣无缝,可邻居家小孩第二天告诉我,她家猫其实两周前就去世了……”

       你呛住了。弗雷德一口酒喷在乔治脸上,后者毫无所觉般做了一个“哇”的口型。

       “还得是你。”李在对面心服口服地竖起大拇指。

       “天……”弗雷德目光呆滞道。

       “叫梅、梅林也没用,”你咳嗽着推过去新的一杯威士忌,“别想耍赖。”

 


第七杯

       然后是弗雷德。

       “当然是冒险。”他说。

       “我开始觉得这个游戏可能不是那么公平了。”安吉丽娜说。

       “我知道了!”李突然直起身,“冒险是吧,那就从在座的人里选一个,回答ta一个问题。”

       “这好像不太像个冒险。”

       弗雷德后仰靠去椅背上,面颊被威士忌染出红晕。时间在此刻无限延长,对话似乎反复进行了几轮,但全部被逐渐增厚的屏障阻隔在外,一世纪之后弗雷德突然冲你抬抬下巴。

       “好吧,你来。”

       你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该问问题。酒精施加给你的冲动愈加浓厚,你花了好大力气才忍住没有当场质问他为什么不愿意喜欢你。但是第一个词却已经像是刹不住车般跳出舌尖——

       “为什么……”你停顿一下,理智堪堪在虚无中归拢,“为什么今天要拼酒呢。”

       弗雷德的眼睛似乎闪了一下。

       “因为今天早上输得有点惨,”他低下眼睛拿起酒杯,“至少给个机会找回场子嘛。”



第八杯

       同样选了冒险的凯蒂被派去往酒吧客人杯子里丢肿胀药丸。

       在球场外显得过分温顺的女孩动作磕磕绊绊,但好在最终有惊无险,当她回来时乔治拉住她胳膊。

       “等等,”男巫说,“药丸似乎还可以改良,但我刚刚离得太远,没看清——”

       他说话时推了弗雷德一把,后者顺势起身让出位子,十分自然地坐到你身边。

       “下一杯?”他问你。

       你眼睛发直地消化了一下这三个字:“奉陪到底。”



第九杯

       爆炸牌在弗雷德手心里炸出巨响,他满不在意的甩甩火星,另只手臂横去你椅背上。

       “问吧。”他像破罐破摔一样说。

       “告诉我们你最近一次撒谎是什么时候?”

       男巫莫名轻笑出声。

       “十分钟前。”他低声说。

       “什么?”

       “十分钟前,”弗雷德稍稍提高了声音,随手抓起一杯威士忌仰头灌下去,“我说今天拼酒是因为输了比赛。”

 


第十杯

       那是什么意思?

       你的脑子似乎失去了它本该有的效用,思路与思路之间嵌着厚重迷雾,所有喧杂吵闹退化成二维背景,只剩一个火红的身影定格在宇宙中心。

       弗雷德摸酒杯时差点摸了个空,蓝眼睛里再透不出清醒的光,耳尖看起来几乎要和头发一样红。但他最终还是握住了。

       “因为要毕业了啊……”他呢喃般地说。

       你盯了他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般去找酒。

 


第十一杯

       然后一切被推至尽头。

       “你刚刚……”

       “什么?”弗雷德握着桌上仅剩的一个满杯,侧过头来问你。燃着火苗的烈酒杯被他抵在唇边,深色的酒液几乎有四分之三都顺着嘴角淌进衣领里。

       这笨蛋一定早就醉了。

       你止不住笑地要去抓他手里的空酒杯,跟嘲笑有关的句子一个接一个在脑海里冒头。半途却重心不稳地整个人扑过去,额头击中他锁骨,玻璃杯声音清脆地掉到地上。

       “小心点啊。”弗雷德在你头顶上说。

       你撑着他手臂直起身,费力地眨眨眼。眼前人的嘴唇上还沾着酒,那色泽莫名让你觉得粉嫩异常。你要说什么来着?思维早就散掉了,只余下大片空白,你吞咽一下,声音下意识放得极轻。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说,“你的嘴唇很好看。”

       弗雷德显然没听清。

       “我说——”紧张和自知被过量麻痹感中和到渣都不剩,你索性大喊出声,“你的嘴唇——真的很好看——”

       你周围的世界似乎完全安静下来,但又似乎它一直就是这么安静。

       你看到红发男巫在一片寂静中舔了舔唇。

       “那你想尝尝吗?”他问。


 

 

End

——————

节日快乐~

安吉丽娜的经历源自一个网络段子,多年后想起仍旧笑得想死

 

一觉醒来才发现定时定成了明天,不插队了直接最后吧,扰乱队形实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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